那个女护士气得脸颊通红,我有些洋洋得意地看着她的小山峰,心中暗爽。

    可我低估了这女人的狠毒,她直接掏出一只打火机,把我头发给点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而我的拇指被拇指铐锁住,根本没法用手灭火。

    带过银镯子的兄弟都知道,那玩意戴上是可以活动手腕的。

    可拇指锁带上之后,只要稍微一动,它锁的越紧,指关节就跟要断了一样疼。

    你只能跟个雕像一样,保持静止,才能缓解手指的疼痛。

    因为油漆的助燃,火越烧越旺,那种感觉就仿佛用滚水洗头,疼的我吱哇乱叫。

    我只好把头按在地上摩擦,跟母猪蹭树一样,蹭了半天才把火给灭了。

    “狂啊,继续狂啊?怎么现在给我磕头了?”那女护士咧嘴一笑,冷声说道:“别以为染个头发就真把自己当贵宾了,想弄死你,分分钟的事情!”

    “阿美,不要惹事了,你的事到此为止。”那个钟哥点燃一根烟,不紧不慢地从鼻孔吐出两道烟柱后,看着我说道:“阿美说你找她对切口说春点,那你应该是懂规矩的,我问你,你是旱路来的还是水路来的?”

    我用魁哥教的话立马回答:“旱路也来,水路也来。”

    “旱路多少弯,水路多少滩?”

    “青山邈邈不见弯,绿水淼淼不见滩。”我猛地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懂这些春点,难道说他真的跟魁哥是一伙的?

    那个钟哥听完,站了起来继续问:“何以为证?”

    “有凭有证!”我啐了口血沫说道:“大哥赐我洪家凭,兄弟牢牢记在心,兄台若要看凭证,天下同辈一般人。”

    “隐语答得滴水不漏,看来的确是袍哥人家。”钟哥用手指掐灭烟头,让人给我解开了锁扣,还让人给我拿了条凳子,然后和声和气地问道:“你是混清水还是浑水?”

    我听到这话,一脸懵比,他问的什么呢刨割浑水这些魁哥根本没告诉过我啊!

    我支支吾吾半天,有些不解地问道:“不是兄弟,你说的刨割那是什么东西?为啥要刨人家割人家?”

    “你不是袍哥?”钟哥一听当即目漏凶光问道:“那是谁教你的这些春点?”

    我只好把我和魁哥的事、九宫格,以及找阿美对春点的原因大概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