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昕,你就听赵叔叔一句劝吧,这个月卖了吧…”

    “滚!”

    这个叫陆昕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怒骂一声,然后推翻桌子上的显示器,嘭的一声,像是放了个烟花一样,玻璃渣到处飞溅。

    那个姓赵的老头长叹一口气后,悻悻离开。

    我吓得不轻,这什么臭脾气,骂两句就砸东西。

    可陆昕眼睛已经湿润,泪水很快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她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颤栗,哭的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