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提醒他不要去想慕千初没回家那天晚上到底去干了什么。

    他只要一想那种可能,就恨不得抓住封逸丢去南美喂鲨鱼。

    周朗心说,这还不是吵架,都叫太太名字了。

    他毕恭毕敬回:“太太没有找我。”

    余光瞥见封寒手指收紧:“封总,有一件事,你那天吩咐我查二少离开酒店后去了哪,二少去了良景那边的销金窟,听说一晚上花了近千万,要告诉老宅那边吗?”

    封寒神色意味不明。

    封逸那个败家子怎么花和他没关系,他败再多,最后只会算到他妈头上。既然他那天去了良景,就证明他没和慕千初在一起。

    那慕千初那晚去了哪?

    “查慕千初的女性朋友最近有没有回国的,”封寒沉思,“封逸的事暂且不用告诉老宅。”

    “好的封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

    “周特助,”封寒淡淡叫住他,“我有一个朋友,他和他妻子关系尚可,可前两天我们见面,他突然说妻子想和他离婚,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周朗:“......”

    好经典的我有一个朋友开头。

    周朗完美的发挥好一个特助的作用:“提离婚不一定代表真的想离婚,适当的吵架能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或许封总这位朋友提离婚,是想挽回丈夫的心。”

    “挽回丈夫的心?”封寒语气狐疑。

    周朗点头,“我建议封总订购两款最新出的包或首饰送给......”

    封寒眼神如刀:“是我的朋友,不是我。”

    “好的,封总,”周朗从善如流改口,“俗话说小作怡情,我建议你这位朋友订购最新款的包包首饰送给对方,或许能完美解决问题。”

    “作?”封寒咬着这个陌生的词,倒是很符合慕千初,“之前给慕千初那张卡,她在花吗?”

    “太太一直有花。”花的还挺大的,每月固定支出五百万,难道封总是觉得太太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