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一把将人抱到床上,让黎昼在自己怀里躺着,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

    “难受吗?”

    他轻声问怀中还在隐约cH0U泣的人。

    黎昼轻轻摇头,反问他:“你爽吗?”

    裴聿珩停顿了一下,道:“从客观的生理反应来讲,是爽的,...但是我现在很难受。”

    “我说过......你只需要考虑你的自身利益。”

    “那你刚刚和我说了什么?你说只要我爽了,你就得到了你的‘自身利益’。现在我同样告诉你,看见你哭你痛苦我就是会很难受,这对于我来说相当于损失了我的‘自身利益’,明白吗?”

    黎昼没说话,她想说这不一样。

    但这似乎是一样的。

    烦Si了。

    “现在,宝贝,你要为你刚才不重视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