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0U了两根,黎昼只觉得客厅的灯光像是在灼烧自己的身T一般。她一分钟也忍不了了。

    桌上的药还没来得及放回,黎昼从中翻出酒石酸唑吡坦片,看了眼包装盒,是5mg的,她得吃两片。

    匆忙用水送服,她拿着手机向卧室方向走去,转头对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裴聿珩道:“我进去打个电话,可能骂的有点脏,等下就出来。”

    裴聿珩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心中却想你之前骂的还不够脏吗。

    黎昼进屋,关门。

    锁扣响了一声,她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裴聿珩觉得有些不对劲,卧室灯的开关在外面,她进去时并没有碰。何况刚才她说话时,脸sE差到几乎泛灰,走路的速度也很慢。

    怎么看都不像是去骂人的。

    但他也没有急着进去查看情况。裴聿珩认为,自己应该适当给她留出个人空间,涉及底线的事除外。

    酒石酸对黎昼有致幻效果,这是她从第一次吃这个药起就意识到的事情。

    郁期的躯T化症状让她感到全身处于无力状态——哪怕是让她从卧室门口走到床边都很勉强。所以,尽管她很想ShAnG将自己用被子紧紧包裹,却还是只能瘫坐在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