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保安闻言面色各异,其实他们比靳北到的更早一步,看到的就是这个模样俊俏又看着清瘦文弱的男孩子,目光冰冷又狠绝,一下就把朱园手腕给折断了。

    好凶。

    而现在对方被那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半揽在怀里,看起来非常委屈地说:“抓疼我了。”

    保安们:“……”

    不敢说话。

    靳北听清楚了,忙把手松开了些:“抱歉。”

    他下手没个轻重,特别是情绪起来后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这一点江向笛是深有体会的,因为靳北在床上就很容易失控。

    江向笛摇了摇头,没生气,毕竟对方赶过来站在他身边,不然不知道朱园还要干什么、导致他的处境会变得更艰难。

    他往旁边挣了挣,脱开了靳北的手。

    而被拉起来的朱园,托着垂落的手腕,面容因为恨意和疼痛有些扭曲,咬牙道:“江……”

    靳北往江向笛那边站了站,他的气势太强,朱园原本想说的诬陷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不是说是替身吗?!不上心的吗?

    怎么跟传言中的不一样?!

    曹青山走过来对江向笛上上下下检查了遍,问:“这怎么回事?”

    他看了眼面露恶相的朱园,又看看外表清瘦文弱的江向笛:“这人打你了?”

    朱园:???

    到底谁被打?他垂着的手腕看不见吗!

    江向笛描述了一下:“我从卫生间出来到这里,他们就跑过来堵住我,然后他突然伸手,似乎要打人。”

    靳北眸色愈冷,眉间带着一股戾气。

    他很少像这样心绪不平了,不知道从哪一刻起,他开始忍不住为江向笛牵动心神,而离婚是那个契机,把一切都推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