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什么,或许还有几分恨在里头。

    “夏常在?”

    安陵容看清楚后,杏儿又过去拉住夏冬春,喊道:“莹儿?你跑去哪儿了?你家小主没穿鞋就跑出来了,怎么回事!?”

    “安陵容!”

    夏冬春却根本不理杏儿,只是死死地盯着安陵容,问道:“我的孩子是不是被年妃害死的?”

    “刘畚是年妃的人,对不对!?是年妃,是不是?”

    她不停地问着,话语也都有些颠三倒四。

    但,她恨急切,也很在意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是。”

    安陵容看着她,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你想报仇?”

    “对!”

    夏冬春狂笑起来,像个疯子,她也问道:“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是觉得我自不量力?还是说你想劝我?”

    ……

    安陵容是觉得夏冬春挺自不量力的。

    夏冬春能落得今日这个田地,都是她自己蠢,哪怕现在一朝醒悟,今时今日的夏冬春,又能如何?

    “我不会劝你。”

    安陵容看着这个癫狂的人,淡淡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想做什么,你都要计划好了,年妃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不然竹篮打水一场空,反倒还会丢了你的性命。刘畚是年妃的人,但你也该想想。你的孩子,为什么会长得太大生不下来。”

    “当初温实初与你说过要节食,是你控制不住饮食,也毫不节制的进补福常在拿给你的那些东西。”

    安陵容不介意有一颗能去对付年妃的棋子,而且也希望,这棋子不要太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