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阳见了我这副娇羞的小女儿姿态,更是黑了脸。

    但在司承曜面前又不敢造次,只得憋屈地退下。

    齐衡阳走后,只剩下我与司承曜两个人。

    “没想到我这凶名在外的杀神,竟也能得夏小姐如此高的评价。”司承曜眸中缀着细碎的笑意。

    我不敢抬头,“殿下谦虚了,清悦才疏学浅,所言描绘不及殿下万一。”

    司承曜嘴角轻扬,“你倒是嘴甜。走吧,我已派人将你所获猎物送回府了。”

    我谢过司承曜后,便驱马跟在他身后缓缓向外走。

    一阵风吹来,我听见一句低到听不清的“会的”。

    我疑惑问司承曜说什么?

    司承曜只是摇头,说我听错了。

    好吧,男人真是奇怪。

    等回到府中时,天已将将擦黑,刚好还能赶上晚饭。

    我刚交待完厨房将兔子处理了,就抬脚向我娘的雅韵院走去。

    可一路上却发现气氛很是怪异。

    我皱眉加快了脚步。

    刚一推开院门,就看见我娘坐在院中独自垂泪。

    我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娘,您怎么了?怎的哭了?”

    娘亲见是我,赶忙擦干眼泪,强颜欢笑道,“悦儿回来了,饿不饿?娘这就去吩咐厨房用膳。”

    我制止了她起身的动作,开口问道,“娘,我已经吩咐过厨房了,您别急,出了什么事,您慢慢说。”

    “悦儿,你爹...你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