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冲着齐衡阳展颜一笑,眸光闪闪,欢欣之情溢于言表。

    齐衡阳愣了一瞬,不知怎的,看见夏清悦的笑脸,心跳竟陡然漏了一拍。

    怎的他今日才发现,夏清悦竟长的这般好看?

    他耳根隐隐发热,强装镇定道,“还好,你若想吃,下次告诉我,再买给你便是。”

    苏姚雪笑不出来了,刚好此时戏已开场,便扭过了头去。

    那边消停下来后,我好心情地吃着茶点,看着戏,没多一会便沉浸在了戏文中。

    这场戏讲的是一个负心汉的故事。

    书生有个青梅竹马的发妻,两人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书生作文章时,发妻就在一旁为他研磨。

    书生背书时,发妻就安静在一旁做女红补贴家用。

    后来书生带着发妻给的银子进京赶考,承诺定会金榜题名,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归乡,补给她一场隆重的婚礼。

    发妻信了,她挺着孕肚,在家苦等。

    终于等来了夫君的金榜题名,可同时到的,还有夫君亲手写的一纸休书。

    发妻自是不愿,夫君如今已是状元郎,孩子也要临盆了,怎能甘愿沦为弃妇?

    她决定进京亲自找他问个清楚,当初的诺言,难道都不作数了么?

    可早就接到消息的婆婆怎么会轻易放她走。

    儿子在信里说了,他如今已是状元郎,更得郡主青睐,只要娶了郡主,那便是平步青云,未来前途无可限量。

    若是被这糟糠妻寻了去,儿子的大好前程可就毁了!

    于是婆婆便污蔑发妻不守妇道,肚子里怀的是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