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卡不见了,你让我睡你的房间也没问题。可你不懂自己到别的酒店开房过夜?为什么非得跟我一起睡一个房间?”金海梅正在气头上,差不多已经失去了理智,指着钟德兴,喝道:“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

    钟德兴那叫一个委屈。“金书记,我没对您做什么,我好心把您接回来,又好心让你睡我的床,您不感谢我我倒也罢了,竟然还怀疑我,太伤我的心了!”

    “我伤你的心?”金海梅仍然用床单裹着她的上身,怒道:“那你给我解释,为什么我身上的衣服这么乱?你有没有侵犯我?”

    说到这里,金海梅都快急哭了。她是有感情洁癖的人,除去前夫,她还没让任何男人碰过她。

    被跟她没有过感情基础的男人碰到,她都会十分抗拒,浑身起鸡皮疙瘩。

    钟德兴昨天晚上要是侵犯了她,她心里会留下巨大阴影,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金书记,您说什么呢?我侵没侵犯你,你自己没感觉到?”钟德兴十分委屈的说。

    听钟德兴这么说,金海梅就凝神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任何不舒服。

    “就算你没侵犯我,那你有没有,摸过?”金海梅吞吞吐吐的问道。

    “也没有!”钟德兴说。

    “你撒谎!”金海梅根本不信,目光直逼着钟德兴:“昨天晚上,客房里就只有我和你,你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你自己?你当你自己是柳下惠呢?”

    迎着金海梅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钟德兴感觉更加委屈了,说:“金书记,我承认,我昨天晚上确实很冲动,曾经想过有过你刚才所说的行为。但我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事实就是这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衣服会变得这么凌乱?”金海梅仍然不信。

    “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可能感觉身体燥热,手就随便乱抓,就成那样了!”钟德兴说。

    金海梅盯着钟德兴的眼睛看,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这才稍微宽了宽心。

    然而,金海梅心里仍然有芥蒂,吞吞吐吐的问道。“你要是没有过那样的行为,那,你有没有看到?”

    听到金海梅问这个问题,钟德兴不由得把头埋下,两人同在一个房间,他总不能闭着眼睛去洗澡和走来走去吧?

    “钟德兴,你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呀!”金海梅有点急了。

    钟德兴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深深的把头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