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钟德兴刚才的一番话让人大跌眼镜,他哪里像是有才能的人?
整个广红县县紀崣,没有人知道钟德兴的目的。
钟德兴看到众人朝他投过来狐疑的目光,他暗暗的得意,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早在钟德兴来报道之前,县紀崣办主任顾志远就已经安排人把前任紀崣书记的办公室给清空,并且更换了新的办公家具。
会议结束,顾志远将钟德兴领到他的办公室。
一路上,顾志远的心情很复杂。
如果钟德兴是一个有能力而且对组织负责的一把手,他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继续好好表现,钟德兴或许还会让他继续当办公室主任。
然而,从钟德兴刚才的发言来看,钟德兴的能力显然不足。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他继续好好表现,钟德兴也不一定就认可他。万一跟钟德兴搞不好关系,他有可能被钟德兴打压,升官就别想了,能保住办公室主任的位置,已经是万幸。
钟德兴刚到办公室,市紀崣书记赵庆春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赵庆春气急败坏的说。“德兴,你怎么能在广红县紀崣全体会议上说那样的话呢?广红县紀崣工作明明没做好,你还夸广红县紀崣,而且还说什么,市紀崣的做法不对。你怎么回事呀你?你是不是诚心想跟市紀崣作对?”
钟德兴不由得暗暗惊讶,广红县县紀崣的全体会议才刚刚结束,赵庆春就给他打电话过问此事。
毫无疑问,会议一结束,广红县县紀崣就有人告到市紀崣了。
这告状的速度可不是一般快!
“赵书记,您觉得,我会有意跟市紀崣作对吗?”不管赵庆春如何生气和着急,钟德兴却总是不慌不忙。
“你既然不会跟市紀崣作对,那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广红县官场存在乱象,早已人人皆知,你还夸广红县县紀崣工作做得好,你是怎么想的?”赵庆春不解的问道。
“赵书记,我只是故意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麻痹他们的思想!”钟德兴解释说。“你应该还记得,市紀崣从达宏县紀崣抽调了几名人员过来,供我调遣吗?我这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开展工作,所以,才给广红县紀崣的人打麻药,麻醉和麻痹他们!”
听钟德兴这么说,赵庆春才恍惚过来。“你说的是真的?你确定,你不是有意埋汰市紀崣?”
“当然真的!”钟德兴信誓旦旦的说。“市紀崣是广红县紀崣的上一级组织,就是给我十个胆,我都不会也不敢跟你们作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