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戴家葬礼上被喝趴,直到现在任恒都心有余悸。

    这三个女人心里的想法他门清儿,但自己都不是余年对手,这些女人的酒量就更加不必说。

    “那就喝点吧。”

    余年想到这次来吃饭的目的,点了点头。

    很快,几瓶酒被端上来。

    五人正式开始这场酒局。

    赵姐、周姐、王姐三人根本没把余年放在眼中,觉得一个学生就算是酒量再好,终究有限。

    在她们这些社会老油条面前,那都不够看。

    反观任恒,今晚这场酒喝得的格外谨慎,一直以身体抱恙不敢多喝为由为自己挡酒,心里却暗想:“喝吧喝吧,你们对余年的酒量待会儿就刷新认知了。”

    果然,不出任恒所料,二十分钟后赵姐、周姐、王姐三人齐刷刷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反观余年,只是脸红,却意识清醒。

    这样的结果虽然在任恒预料之中,但是心中依旧惊讶。

    找人将赵姐、周姐、王姐三人送走,任恒又重新坐回餐桌。

    “酒量不错呀。”

    任恒挑了挑眉,说道:“真没想到,你连她们都能喝倒,她们可是长期喝酒的老油条,一般人都不是她们对手。”

    余年打着哈哈笑了笑,将话题从刚才三个女人身上拉到入股的事情上,“你不是找我谈谈如何解决垃圾处理厂的事情吗?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

    “麻烦,事儿不好办。”

    任恒叹了口气,一脸为难的说道:“几位大领导拍板下来的事情,想要改变真难啊。”

    说完,又叹了口气。

    “对别人来说是件难事,对你来说,这能叫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