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面的人一口一声年哥,冯战差点被气哭,心想:你早说他是余年呀,年哥年哥的喊着,我能知道他叫余年?

    最终,冯战带着委屈和悲愤以及汹涌澎湃的悔意离开,如同一个刚刚被休掉的小媳妇。

    “这次麻烦你了。”

    孙猛向金砖道谢,让金砖带人离开。

    临走前,金砖忍不住又望了余年两眼。

    从刚才冯战听到余年名字时候不可思议的表情,金砖再次感觉这个学生非比寻常。

    “你平时不是挺老实的嘛。”

    管菲上前调侃道:“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打架。”

    “有些事情忍不了。”

    余年说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吃饭,这是我同学。”

    管菲笑了笑,没有避讳。

    “你好。”

    男同学主动向余年打招呼,“我叫谢坤,听说过你。”

    余年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你们去吃饭吧,我们坐会儿就走 。”

    “好。”

    管菲带着男同学上了二楼,“有时间找我玩。”

    玩?

    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