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渺也抬头看过去,就瞧见两个拿枪的倭国宪兵正粗鲁地把许多鱼拉开。

    她抬脚上前的时候,就看见大郎对旁边的两个宪兵说了几句什么,两人就退到旁边去了。

    眼见着许兰姐要上前,卫渺扯住了她,不赞成道:

    “兰姐。”

    许兰姐看向卫渺,眼神一暗,随即哀求道:

    “阿渺,你救救多鱼。”

    卫渺示意她看过去,就见许多鱼手里捧着一束鲜花,一边打喷嚏一边朝这边跑过来。

    而工藤大郎,被那天的倭国人女人牵着小手,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阿渺,啊嚏!”

    许多鱼把手里的大捧玫瑰花塞在卫渺手里,扭头不停打喷嚏。

    旁边被人牵着的大郎瞧着许多鱼的模样,捂嘴偷笑,被许多鱼一个瞪眼,顿时收回笑容,十分乖巧。

    许兰姐拉着她的胳膊将许多鱼护在身后,面色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倭国女人和孩子。

    “感谢上次你护住了我的孩子。”倭国女人弯腰鞠躬,讲着不熟悉的中文,语气真挚。

    工藤大郎也学母亲弯腰,但一句话不说。

    尽管这样,那倭国女人还是激动地蹲下抱着他,“大郎,大郎,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卫渺把手里的花交给阿兰,“兰姐,你让多鱼离花远点,她过敏。”

    许兰姐一向听卫渺的话,抱着花儿就朝着旁边走去。

    许多鱼揉了揉鼻子,发现大郎虽然被自己母亲抱着讲话,但半点反应没有,反而在偷瞄她,许多鱼又对他做了个鬼脸。

    大郎“咯咯咯”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