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面几个’白‘卫渺也懒得问了。

    听字面意思就懂,白吸就是大烟呗。

    白坐,坐着干嘛?喝喝咖啡喝喝茶,闲来无事赌一把,那二百可就不够喽。

    卢平生和招待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如同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颇为新奇和愉快。

    没聊一会儿工夫,自己的底细就让这招待摸了个底儿朝天。

    “这里还有鸳鸯浴的。”招待低声在卢平生耳边说。

    卢平生对招待露出个男人才懂的笑容,只是他实在好看又略显羞涩,并不显得猥琐。

    他买好筹码后,递给招待十个,随意道:

    “曾宝颐在哪里?”

    招待本以为是钱财烫手,知道他问的是这位祖宗。

    压下这位直呼曾四爷名讳的讶异,指着大厅最热闹的地方,笑呵呵道:

    “您瞧瞧,人最多的地方,曾四爷就一定在那里的。”

    卢平生颔首道谢,招待摸着手里的十个筹码,想了想又开口道:

    “曾四爷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他从来不为输赢,只为打发时间,若是上了他的赌桌,多少都不会亏的。”

    卢平生表情满意,再次温和对招待道谢后才带着卫渺朝楼上的餐厅走去。

    招待抛了抛手中钱财,望着满大厅的红男绿女,吆喝撒娇,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他心中艳羡过后,叹口气。

    “你小子叹什么气的,别把好运弄走了。”

    身后穿着一袭黑色旗袍的女人妆容精致,徐娘半老,只是一双眼睛过分转动得有些快,透露着市侩和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