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隔壁的起哄和戏子咿咿呀呀的声音,卫渺也听得兴趣十足,这就是泼天的富贵吗?

    卢平生从港岛回来的时候,和她抱怨过运输费太贵,水运和陆运成本都极高。

    她特意了解过国内水运和铁运的数据,铁路被军阀和各方势力把控,加上铁路养护成本极高,已不是货物运输的首选。

    反而水运有民间航运加入,如今已经超过铁路运输三倍之多。

    物廉价美还方便。

    如果能拿到一条内江的完整航道,这不就相当于躺着数钱?

    还有铁路的股份?

    卫渺第一次心头火热,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这些东西,别说她了,就是卢平生也不一定能握在手里。

    有命拿钱还得有命花钱。

    即便现在一家子生活好些,又和卢平生关系匪浅,似乎身边的这位也是个深藏不露的。

    但卫渺知道,隔壁一个是前朝首富曾家的当家人,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军阀之子,虽说现在是民国,军阀取缔。

    但乱世嘛,从商的不如扛枪的。

    卫渺的一系列变化,都被曾宝叔看在眼里,他天生聪慧,年幼时候不懂事,总能一语道出每个人的心思。

    父亲惊喜之余又忧心他的身体,将人送往寺庙智上大师处。。。

    “想比?”曾宝叔问卫渺。

    卫渺点头后又摇头,“算了,太麻烦!”

    曾宝叔笑:“不麻烦的。”

    卫渺还未说话,曾宝叔起身,走向隔壁包厢,看卫渺的发呆,示意她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