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也不动气,依然冷冷地望着面孔都有些扭曲了的温县长,“那我们就做个交易吧!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让你女儿出国。让她安全离开!”

    温县长带着杀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周济,好象要从眼睛里伸出一周济血盆大嘴,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似的。

    “他们这是怎么啦?我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

    温雅莫明其妙地看着两人,一会瞧瞧老爸,一会瞧瞧周济,她迷茫了。周济他,周济他,怎么啦?难道他真的是一个伪君子,一切都只是一个圈套?

    天啦!我都做了些什么?居然把他当成自己最可靠的人。温雅看着周济,突然竭厮底里的大叫了一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你……居然是个伤君子?”

    说着,温雅再也受不了了,双手捧着头脑冲了出去。

    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居然破坏掉自己心目中最后一丝希望。天啦!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大年二十九的夜晚,天空又开始刮起了寒风,飘飘荡荡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天,又开始下雪了。

    大年三十,周济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周济突然接到刘晓轩打来的电话,“温县长去世了。”

    温县长死了?怎么可能?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怎么在突然之间就死了呢?

    周济愣在那里,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

    温县长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死因是什么?他问了刘晓轩,刘晓轩也不清楚,她说看守所那边还没有给出答复。

    “温雅呢?温雅她在哪?”

    “她已经哭得晕过去了,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刘晓轩回答。

    “我知道了!”周济挂了电话,脸色沉了下来。

    这其中难道真有什么巨大阴谋?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也太胆大妄为了点,居然能把堂堂一个县长给弄死。

    在牡丹江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看到了穿着一件火红的披风,淑女风范极浓的刘晓轩。

    “温雅怎么样了?”周济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问起了温雅的事,刘晓轩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奇怪的醋意/。尤其是看到周济那关切的模样,她的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酸。

    “在医院里呢,刚刚睡着。”刘晓轩打量着周济,现他越沉稳了许多。男人的魅力,有时不在年纪,更不在那周济脸上,周济的魅力,就在于他那两道很浓的眉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