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机长的“职业病”吧。

    她当然摆布不了他,当初他会同意结婚,她也很意外,如今他不同意离婚,她同样意外。

    沈瑶初想说点什么,多思考一下又觉得没有意义。对这段看不到希望的关系感到无助。她侧坐在床边,视线落向别处。

    “所以呢?还要这样下去吗?”

    沈瑶初死气沉沉的样子让高禹川有些烦躁,他不想再说下去,拽起一旁的被子,算不上温柔地盖在了沈瑶初身上。

    “睡觉。”

    高禹川声音冷冽,是十足命令的口吻。

    可沈瑶初却并不想再跟他同睡在一张床上,她扭动着身子想挣扎,却被他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控制住。

    隔着薄薄的被子,她甚至能感受到高禹川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肌肉,坚硬而结实,很有震慑力。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沈瑶初抗争无果,只好忍着怒意平躺着,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要睡觉我也该回家睡觉。”

    “就在这休息。”高禹川说:

    冷冷的声里含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禁锢着她的力量也加重了些。

    沈瑶初不悦:“我要回家,我认床。”

    高禹川不咸不淡瞥了她一眼,沉声道:“那就和这张床多熟悉一下。”

    “为什么?”沈瑶初皱眉。

    高禹川:“以后都在这儿睡。”

    “这是你的家,我不会在这儿。”沈瑶初忍不住提醒他。

    高禹川不再继续谈话。

    “睡觉。”又回到最初,两个字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