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的血液为什么会是蓝色的呢？”张凡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裙姑娘回道。
“你遇到过或是听说过最强的悍元族的人是多强？”张凡继续问道。
“遇到过的最强的悍元族在第四境第三段，也就是圣境第三段。”红裙姑娘回道，“我听说悍元皇是第五境强者，但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听说现在悍元族没落了，分成了几股势力，是吗？”红裙姑娘问道。
“是的……”张凡点了点头，“有几股势力还到了国外，不过，现在有一个叫做光明教的组织要把所有悍元族人整合到一块。
诶？你听说过光明教这个组织吗？”
红裙姑娘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
“天宗宗主的实力几何？”张凡继续问道。
“我从两百年前就不参与世事了，这一任天宗宗主实力几何我不清楚，但上一任天宗宗主的实力我知道，跟我姐姐的实力一样，都处在圣境第九段。”红裙姑娘回道。
听到红裙姑娘有关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张凡面露凝重，自己这提升实力的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你手上这空间戒指是从哪得到的？”红裙姑娘一眼便看出了张凡手上戴的戒指是空间戒指。
红裙姑娘的眼力，让张凡颇为意外。
“我奶奶给我的。”张凡回道。
红裙姑娘眸子一亮，继续道：“这空间戒指需要第四境参悟透天地法则中有关空间的部分法则才能制作出来，也属稀罕物，看来你奶奶也是一位能人啊！
对了，你奶奶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我听没听说过。”
“我奶奶将殷晴。”张凡回道。
与此同时，张凡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奶奶是第四境强者？
“殷晴……？”红裙姑娘轻声呢喃了一句，然后继续道，“这名字我好像听说过，但脑海里没有太多有关此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