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青云回了家,张凡则是直接去了李松家,李松家的门开了个小缝,张凡直接推门而入。

    客厅的正中央位置有一大滩血迹,血迹之上盘坐着三个人,一个是林雷,一个是李松,在两人正中央位置的是小宁。

    小宁脸色苍白如纸,一双黑眼圈跟熊猫一般,这些血都是从小宁的口中咳出来的,现在还时不时的会往外咳一口。

    李松和林雷正在往小宁的体内灌注气息,以稳定小宁的伤势。

    “张先生,您终于来了。”看到张凡,李松激动的喊了一声。

    “你们先不要动。”张凡沉声道,快步走到了小宁跟前,按住了小宁的右手手腕和印堂位置。

    大概过了两分钟之后,张凡收回手来,迅速从包里掏出了银针,开始在小宁身上施展起了针灸之术。

    一般情况下,张凡施针五六分钟,病也就差不多了,这次足足施了十分钟的时间,也没见张凡有停下的意思。

    张凡的额头上已经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也尽是凝重。

    李松和林雷也发不敢有丝毫怠慢,持续不断的在往小宁的体内输送能量。

    在这十分钟针灸之术的作用之下,小宁也比之前好了一些,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眼圈依旧呈现黑色,但不再往外咳血。

    张凡继续施展着针灸之术,又过了十分钟,张凡的脸色都微微有些泛白了,但还没有停针的意思。

    又过了十分钟,张凡终于不再往小宁的身上扎针,不过,豆大的汗珠从张凡的额头上滑落,他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湿,就像刚从大雨中跑出来一般。

    再看小宁,身上扎了近五十根银针,脸色稍稍红润了一些,黑眼圈也尽数褪去。

    “小宁的病情稳定住了,你们收手吧。”张凡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看了一眼林雷和李松。

    两人收回手之后,比张凡表现的还要乏力,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三人都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李松挣扎着起身问道:“张先生,小宁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啊?”

    “生机流逝,咱们的一分钟,对小宁来讲,相当于一年。”张凡回道,“在生机流逝的过程中,小宁面容之所以没有发生变化,是因为机体还未反应过来,待小宁咽气的那一刻,小宁会立即变成一个老太太。”

    张凡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阻止小宁的生机流逝,前十分钟,张凡一共尝试了三十多种方法,终于找到了抑制小宁生机流逝的办法,后面的二十分钟,张凡用这种方法,将小宁体内流逝生机的几大通道全部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