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方衍道。
而张凡的脑海中则是闪过他爷爷的身影，与此同时，他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天宗宗主心爱的女人是不是他爷爷杀的？”
张凡连忙甩了甩思绪。
“黑熊精跟我说的其他情况，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了。所以，我也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方衍继续道。
“那就别说了，快吃饭。”欧阳一边说着，一边为方衍夹了三块驴肉，“多吃，锅里还有的是。”
“诶，好，谢谢欧阳大师……”方衍感谢了一声道。
“小凡，这熊掌你打算怎么吃？”欧阳看着出神的张凡问道。
“我的厨艺不行，你看着弄吧。”张凡笑了笑，“这将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熊掌。”
就在这时，张凡的手机响了起来。
张凡拿起手机一看，是周景天打来的。
欧阳看到来电显示后，笑了笑，“我估计啊，老齐头又要卖东西呢，老周头实在扛不住了，给你打来了电话。”
“喂……”张凡接起电话来道。
“张先生，出事了！”周景天声音沉重的道。
“老齐头又要卖什么啊？”欧阳接过话来。
“不是老齐头要卖什么，而是午雷出事了，我们两个吃着吃着饭，他突然就晕倒了，我喊了半天也于事无补。”周景天道，“我水平有限，没能探查出午雷现在身上的情况，张先生，您现在有时间吗？”
“有时间，我马上过去。”张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神来，把椅子上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肩上。
“小凡，我跟你一块去。”欧阳到。
张凡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老周，现在午雷的呼吸还算平稳吗？”
“平稳，跟我这个健康人的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