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连山回答道,“有关小双的情况,我只字不提,就当我们从未接触过。”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张凡给那连山打电话跟那连山寻求合作,一方面是想通过那连山知道立军的实力,以制定对付立军的计划,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让那连山对立军隐瞒他跟小双接触的事情。
如果四个小时后,那连山把他跟小双的事告知了立军,纵然张凡能够找到对付立军的人,但这四个小时的时间太短了,张凡请的这些人很可能不能到位。
立军在知道小双为江文举行的葬礼是一个圈套之后,很可能就逃掉了,不给张凡抓到他的机会。
“那有什么事再联系。”张凡道。
“好的,张先生。”那连山应了一声,不过,他又紧跟着担忧的接了一句,“张先生,您不会食言吧?”
“你跟我也相处了一段时间,我是什么人你也应该了解,你儿子并未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只是个受害者,是一条无辜的生命,我为什么要食言?”张凡反问道。
那连山干笑了一声,“对!对!我儿子只是个受害者,您是不可能看着一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葬送掉的。”
“有什么事咱们随时电话联系吧。”张凡道。
随后,张凡和那连山便挂断了电话。
“进来吧。”挂断电话之后,张凡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之后,对黑色寿衣阴鬼道。
黑色寿衣阴鬼满脸委屈的看了一眼张凡,但还是钻入了瓶子里。
随后,张凡向着那个刚刚被他打伤的夹克衫男子的方向走了过去,张凡在夹克衫男子的身上扎了几根银针,只听夹克衫男子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他的身体微微一震,夹克衫男子再也动弹不得,口中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凡一把提起夹克衫男子,一直来到了那破旧房子的东屋,把他扔在了地面。
现在他还不能放了这夹克衫男子,因为张凡不确定这夹克衫男子是否也有立军的联系方式,张凡只有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才能放着夹克衫男子离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张凡便看到送葬的车队回来了,抱着骨灰的小双,坐在头车的副驾驶位置,车队驶过这破旧的房子之后,张凡也跟着向着小双家走去。
下一步,便是出殡,在中午之前把人下葬。
紧跟着便是那一套程序,张凡跟着回到江文的家里之后,找到了夹克衫男子的哥哥,他以一个借口把夹克衫男子的哥哥叫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也在夹克衫男子的哥哥身上插下了几根银针,让夹克衫哥哥也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说话的能力,同样把夹克衫男子的哥哥带到那个破旧的房子里,张凡做的这一切,都是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