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认真,“没有想要瞒你,只是不想你知道太多江湖上阴私。”

    “原来是这样。”安今喃喃道。

    离生产的日子越近,她的心就越慌,可她总不能要求他不去查明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吧。

    太无理了。

    等巩越洗漱好上塌,发现这时本来就强撑着困意的少女已经睡着了。

    巩越掀开被子发现她的身子正以一种很不安的姿态蜷缩着,秀气的眉头还皱着。

    巩越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低眸反省着。

    自己这段时间忙于陶叔交代自己的山庄杂事,忙于查当年父亲的真相,好像确实有些忽视了她。

    本来见她和陶叔女儿相处不错,有她陪着,她也不会太无聊,看来是他太想当然了。

    过往的经历让她本身就没什么安全感,他该多陪陪她的。

    男人眼底划过自责,将少女揽在怀里,在心里默默道一句抱歉。

    安今再醒来,睡眼朦胧发现自己男人怀里,现在已经步入冬季,而男人身上暖洋洋的,忍不住想让人靠近。

    她微微起身,如瀑的乌发撒在胸前,反应有些迟钝,看着呆呆的,“你今天没去陶叔哪里吗?”

    “嗯,这几天陪着你。”

    “啊……”

    安今先是开心,凝思片刻又道:“那你父亲当年的事怎么办?”

    “那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几天。”

    男人神情温柔,拂开她面上的碎发,“乖,现在还早,再睡会。”

    安今被他一副什么事都没她重要的态度哄得晕头转向,便什么也不顾了,又睡了过去。

    然而巩越刚答应她没多久,就收到了陶老那边传来了的新消息,真正杀害巩父的人已经找到了,就躲在离云谷山庄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