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礼:“……不可能。”

    他丢了自己,都不可能丢下她。

    温欣泪眼汪汪地看他,“可我就是梦到你跟着温蔓走了。”

    严泽礼更无语了,“老子的眼睛是被屎糊了吗?”

    温欣:“……”

    男主这是被他内涵得明明白白的!

    某位大严毫不客气地毒舌道:“你那妹妹,又坏又蠢,还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脑残得没眼看了。”

    温欣:“。”

    虽然事实是这样的,但大哥你这么直接说出来,让我很难办啊!

    我是该给你鼓掌?还是该给你鼓掌呢?

    温主神白莲白莲地咬唇,“你别这么说啦,她还小,不懂事。”

    严泽礼冷嗤:“什么还小不懂事?她十八岁了!你想想你十八岁的时候多乖巧多懂事,哦,抱歉,老子不该拿媳妇儿你跟那个蠢货相提并论,这是对你的侮辱。”

    温欣心里的小人开心得直打滚,亲爱的,有眼光,么么哒~

    见她俏脸又红了,严泽礼好笑地摸了摸,“怎么就那么容易害羞呢?”

    “你就知道哄我。”

    温欣嗔他,嗓音又软又甜,酥得男人心都化了,看着那红润的小嘴,想起那甜美的滋味,他喉结滚动着。

    要不是在牛车上,真想抱着她好好再吃一次。

    不过没关系,小姑娘已经是他的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严泽礼深呼吸,薄唇蹭着她白玉般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总爱勾引你男人,回家再跟你算账。”

    温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