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

    睡什么睡?

    祂要真想让她继续睡,不可以在第九重天就好的嘛,非要抱着她出来干吗?

    祂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这哪儿是什么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明明就是一匹腹黑的狼,蔫坏蔫坏的。

    温欣忍不住瞪祂,“尊上,你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

    秦嶽浅笑,和煦如春风,完全没有昨夜对她的狂野失控、霸道邪肆,“阿欣说什么都是对的。”

    温欣:“……”

    她伸手戳祂的肩膀,嗔道:“你还能再坏一点吗?”

    床上一套,床下一套,真是被祂玩得明明白白的。

    尊上很无辜,“我是怜惜阿欣疲乏。”

    温欣杏眸轻飘飘地扫祂一眼,轻哼,“男人的花花肠子就是多。”

    “阿欣。”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秦嶽与她鼻尖蹭着鼻尖,低低一笑,“昨日不是阿欣在床笫之间,严令禁止我今日卯时就要出发的吗?”

    嗯,确实是她明明菜得不行,还要缠着祂再来一次,更是大放厥词,说她“龙精虎猛”,一个晚上而已,明天她照样能精神抖擞地起床干正事。

    所以就非要祂一定得卯时就起来,不然,她就罚祂去睡书房!

    温欣:“……”

    喝酒真可怕!

    她以后再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