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习?

    温习个屁啊温习!

    被离渊揪着胳膊上的长链,唇边又被递过来了那碗汤药。

    婳婳感觉自己都被气得血液停滞,马上就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她抵了一下牙,酝酿出了一抹虚伪至极的笑容,一字一顿地咬出了几个字,“阿渊,我真的喝不了。”

    “你若是觉得浪费,要不,你喝点?”

    “你来补也是一样的。”

    “阿渊,实在是,我有些不舒服,不然我一定喝。”

    视线相对。

    两个人的目光都不曾移开,除了离渊身上那极重的魔气,似乎还有浓浓的火药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周围。

    忽地。

    在婳婳的注视之下。

    离渊笑了,他虽是勾唇笑着,但是那瞳光泛起了更重的幽色,映照着阴寒和晦暗的冷光。

    他勾着婳婳身上链子的手,又用力了几分,迫使婳婳离得他更近。

    “这么不想喝坐胎药?”

    “怎么,不想怀孤的孩子?”

    那声音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时,陡然凉到了极致。

    他周围的魔气也越发阴戾和可怕,那双眸中噙着血色,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婳婳,将近要将婳婳撕碎,一点一点嵌入自己的血肉中。

    “那告诉孤,想怀谁的孩子?”

    “翊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