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身侧的人呼吸便规律起来,想来应该是睡着了。

    算了,小姑娘困了就先让她睡吧。

    翌日,温絮是被吻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是沈听南浓密纤长的睫毛。

    感受到滚烫的掌心时,温絮才清醒了些,她推开沈听南,眼眸睁得圆溜溜的,“你干嘛?”

    “看不见我在干嘛?”说完扣住她的腰压向自己,继续吻了上去。

    温絮被吻得迷情意乱,抓着最后一丝理智,说:“我姨妈还没走。”

    沈听南笑着说:“是吗?”尾音上扬。

    温絮心虚地嗯了声。

    “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温絮慌张地按住他往下滑的手,“不行!”

    “乖。”

    接着温絮的双手就被按在头顶,犹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半晌,沈听南轻笑一声,“小骗子。”

    饿了几天的男人岂是两三餐就能喂饱的,不知道多少次后,沈听南才从她身上起来。

    温絮累的手臂都抬不起来,只能一个劲地骂他流氓。

    沈听南抱着她去了厕所,温絮犹如无骨动物般靠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怎么看上去这么可怜?”

    温絮气鼓鼓地瞪着他,“还不是怪你。”

    沈听南勾了下唇,眉眼带笑,“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