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诡靠在墙壁上细细的喘着气,眉头皱的死紧,还有时不时就从他身上响起来的骨头生长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是不是很划算?”王心诡靠着墙壁,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睁开眼睛看着白凰轻笑,眼底有细碎流光,“我帮你保密,你也帮我保密?”

    白凰耸肩,生了一堆火,“随你。”

    王心诡动了动发麻的腿。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是男人?”他可从来没见过白凰这样的人,这要是换个人,可能吃惊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为什么她还能坦然自若的生火,甚至掏出了肉干放上去烘?

    “和我没关系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刨根问底?”白凰古怪的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好?好了赶紧回去。”

    王心诡指尖不自然的动了动,“你不觉得恶心?”

    白凰正在撕扯肉干,“恶心什么?”她话说的有些口齿不清,目光坦然深邃,明明白白的透露出一种‘关我屁事’的情绪。

    一时之间,王心诡想到了很多往事。

    一群孩子围着他骂‘不要脸’‘阴阳人’的时候。

    又或者是他不愿意吃药不愿意变成女人,那个疯子歇斯底里的打掉他半条命,说着‘男人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这些总是出现在噩梦之中的场景交叠重复,最终变成了白凰那冷淡而漠然的一瞥。

    “真是无情,哈哈!”王心诡反倒笑出了声,一双长腿直接撑开来,整个人懒散的靠在山壁上,“看来你是真的对我不感兴趣。”

    白凰冷心冷肺的嚼着手上的肉干,因为分量不多,所以并没有要分他一点的意思。

    “不过……。”白凰突然出声,似乎是有什么话要问的样子。

    王心诡的眼睛亮了亮,就听见白凰接着问:“你这名字是真名吗?你是男人的话,这个名字和你不太搭。”

    王心诡脸色顿时垮了下去。

    “是真名,不劳挂心。”他咬牙切齿的道。

    王心诡的事情解决了,白凰才想起正事儿,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又撕开一块布条,开始写写画画,又塞进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