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一进来,小赵就拉不住光临了,撒了欢地跑过来蹭蹭。

    容涣坐下来,摸摸光临的头,朝他们看了一眼说:“挺热闹啊。”

    景恒干笑一声:“好几天没聊了,一时聊得忘形了,我这些兄弟都是大老粗,见天地就知道胡说八道!”

    其他几人看一眼,“啊”的点了点头,原来我们是胡说八道!懂了懂了!

    “哎,容医生你别介意,我们就是嘴贱,喜欢瞎说,没恶意的。”

    “不会,”容涣说,“你们继续聊,当我不存在就好了,你们聊你们的,这儿没我说话的份。”

    景恒:!

    众工友亦是害怕地直摇头摆手:

    “不不不,容医生您说笑了,您没说话的份那谁有啊。”

    “我们那是在跟景哥开玩笑呢!”

    容涣一本正经地说:“毕竟我家庭弟位——弟弟的弟,我老公在跟兄弟们说话,哪轮得到我插嘴,太没大没小了。”

    这要换了一般时候,景恒要是听见容涣这么喊他,开心得都能螺旋起飞了,可现在他只想……

    “噗通——”一声,景恒把光临挤了出去,单膝跪在地上,跟光临似的趴在容涣腿上:“老婆我错了QAQ”

    后排站着的工友们都笑疯了。

    这谁不知道他们工头是“家庭弟位”啊,心里都亮堂得跟明镜似的。

    光临“嗷”的一声咬住景恒的手腕要拉扯,狠狠地盯着:爸比你礼貌嘛!

    “别啊老公,”容涣做着要搀他的样子,“兄弟们看着呢,快起来,没面儿。”

    “我景嫂啊,您就别逗他了,我们工头胆儿小。”

    “看也看过了,那我们走了啊景哥。”

    大家放完“火”看着情况也差不多了,赶紧溜溜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