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并没有开诊所。

    一直住民宿是不可能的,以他们的经济状况也住不起。

    两人在云水楼又续住了一周的时间,景恒除了手骨折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容涣让他在相对较好的环境里养一养,等复诊过后医生说没大碍了,才在云镇边上租了个短租房。

    容涣来旅游,没多少行李,景恒这些个月也没买什么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在他工友小赵的帮助下搬了家。

    房子一室一厅,装修很简便,跟以前的大别墅没法比,但比宿舍还是绰绰有余,而且交通便捷,周围该有的小卖部等店铺都有,生活上很便利。

    一到新家,光临就撒了欢地在屋子里奔跑着。

    “你倒是不挑,”容涣看跑来跑去的光临停在他跟前,抱起来玩了会儿,“去哪都能住得这么开心,宝贝儿真乖。”

    “我也不挑啊,”房子小,景恒转了一圈都没花一分钟,回到客厅他也蹲在容涣面前,“你怎么不夸夸大宝贝,大宝贝也要夸夸。”

    容涣白了他一眼:“狗才讨赏,你是狗吗?”

    景恒一只手弯曲起来,拿脑袋蹭了蹭容涣的腿,“抱我抱我,我也要抱抱。”

    容涣还是没搭理他,抓着光临闹了会儿,跟光临说着:“狗怎么会说人话呢对吧光临,我们家光临都是嗷嗷呜的。”

    “汪汪!”景恒不要脸不要皮地,又叫又蹭:也该轮到我了!

    容涣看着他右手还在胸前挂着呢,那不能动弹的样子特别好笑,还在这里跟光临争宠,简直笑死个人。

    光临挣扎了起来,从容涣的怀里跳了下去,跑走了。

    景恒哈哈一笑:“蠢狗就是蠢狗!香怀都不待!既然你不珍惜,那就是我的了!”

    景恒单手一搂,就搂住了容涣的腰,脑袋在他腹间滚来滚去,闻香香。

    容涣被他弄得有点痒。

    自打知道他好了之后,下手也重了些,抵着他脑门就给他推走了:“晚上不睡觉了?你陪儿子玩,我收拾行李去。”

    景恒一屁股坐在地上,容涣已经起身推着行李箱往唯一的卧室去了。

    景恒爬起来追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容涣,腻歪说:“不收拾了,这家我最满意的就是那沙发了,这么大,挤挤也能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