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一边接电话,一边打开了家门。

    正要脱鞋,就听见那边说:“我搞不定她,你过来吧。”

    景恒一顿。

    哦!!什么?

    “不方便?”容涣问,“我刚听到开门声了,你是回家休息了?回家了就算——”

    “没有没有!刚张芸出去了!我马上过去,你让月月等着啊。”

    说完就忙不迭地挂了电话,进屋子里快速地洗了一下,换了身新衣服,干干净净清爽地去见阿涣。

    他可不能让阿涣见到他满是疲容的样子。

    另一边,容涣接到了顾妄言的来电。

    “阿言?你不是应该在准备二公的演出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容医生,我听到了点奇怪的话。”顾妄言的语调听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什么奇怪的话?”容涣还以为顾妄言是发病了,跟月月示意了一下,出去庭院里接电话了,“你慢慢说。”

    “是关于景总的。”

    容涣的紧张感一下子就降了下来,语气也变了:“哦,景恒啊。”

    毕竟顾妄言对他来说是个很特殊的病人,一个因为重度抑郁而自杀却又重活了一世的病人。

    因为特殊,闻所未闻,他要费更多的心思。

    但一听是跟景恒有关的,他的热情就一下子降低了。

    景恒没事,天塌下来那二傻子也不会忧愁。

    “他怎么了。”说着,容涣的姿势也变得轻松了,单手插进了白大褂的衣兜里。

    “其实是从霆哥那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