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替她报仇,就去折磨曾兰,折磨你妈,她们才是刽子手。”

    盛迟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战司寒固然可恨,但若不是曾兰跟战夫人在背后陷害,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如今主使之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就看不起他自残。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盛迟直接甩开了他,转身朝外面走去。

    战司寒愣了片刻,然后撑着床板站了起来。

    他不能让曾兰落入南影手里了。

    那个毒妇……他要亲手抽干她的血,剔干她的肉,将她挫骨扬灰。

    …

    盛家。

    客厅内。

    盛夫人躺在沙发上,四周围满了佣人跟保镖。

    盛先生拖着病体挨着沙发坐着,紧紧拽着老伴的手。

    “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看来哥哥是铁了心要我认罪,然后将我送进监狱,

    爹地,你就别拉着妈咪了,没用的,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将你儿子劝回来吧。”

    曾兰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提醒。

    盛先生颤着手指向曾兰,“你,你,要你给我做肾脏配型你不肯做,如今你还毒害你母亲,你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曾兰翘着二郎腿,笑嘻嘻地道:“我这不是在救你们的宝贝女儿嘛,

    我要是进了监狱,你们不得伤心死,难过死,所以忍忍,再忍忍,

    等你们的女儿我安全离开海城后,我立马将解药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