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就没别的法子了?”

    “那你说说,还能有啥别的法子?”乐新保可不想自个这有出息的儿子将来怨恨他,于是叹了口气的把这难题又踢回给了他。

    乐荣义:“可,这事若是被人给知道了,我......”

    “你大可以放心,我自然会小心把事情做的隐蔽不会叫人知道。”

    乐新保说道:“反正今儿你娘已经吃的够饱了,索性为了不叫人怀疑,偷摸着跟着咱们。咱们就先叫她在山上自个待个两三日的再说。

    反正不过只是两三日不吃不喝也饿不死。等风头过了,我再去找个山民来把她给带走。那些人没有户籍,又穷。

    常年都住在深山里头吃都吃不饱。身边更是没个女人嘘寒问暖的。你娘的年纪虽是大了些,可到底也才三十出头说不定还能再生,保准那些人不会嫌弃不要。”

    乐荣义:“......”

    这你都有主意了还特地告诉我知道干啥?

    他不大自在的咳了一声,低声说道:“......爹,这些您不用同我说。您做主就成了。”

    “也是,告诉你你娘要改嫁,这你心里怎么会好受?”

    乐新保伸手拍了拍乐荣义的肩膀,叹着气脸上却没什么悲色的说道:“你别怪我,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可是......

    谁还能想到你娘会那么蠢,那样掉脑袋的事也不知道做的隐蔽些呢?我这不是也是没法子了?

    不然,难道咱们还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官府的人给带走,名声尽失,丢了姓名还连累了咱们不成?”

    乐荣义:“……”

    同乐新保一般,他的心里未尝不是也有些怨恨刘金花的愚蠢?只是一个“孝”字压的他,哪怕就是在亲爹面前,他也并不愿意随意的就把心里的那股子怨恨之意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