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贵喊不认识他这一点倒是没说谎,不过他不想暴露自个易了容就没解释,只能含糊的应道:“大概是我常年不来,他们看了觉着眼生还是有的。不过好在还能记着我的声音,不然还真是有的纠缠了。”

    “啧,我早瞧出来了,你这性子就是太绵软……咳,太慈和了些,就这只差没被他们给爬脑袋上拉屎了,怎么还替他们说话呢?”

    周德随伸手拍了拍安盛昌的肩膀,真心诚意的劝道:“安兄,不是我说你,这做人可不能太善了。

    我家老爷子当年就是善的过了头,这才把好端端的一份家业给败光了,差点就连祖宅都没人保住。

    幸而我当机立断,接手了武馆以后这才没到要卖宅子的地步。如今还能靠着科考之年收些租金来维持武馆。”

    “……这话说的极是,人善人欺,多谢周兄弟的指教。”

    无语了一阵,看着真心实意在劝说自个的周德随,安盛昌不知道自个除了这么应还能怎么接话?只能是跟着干笑了两声。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听着周德随在那继续的劝说自个

    幸好庄子不大,走不了几步路两人就该分开走了。看着周德随意犹未尽的止住话题带着另外三人走远,安盛昌悄悄的松了口气,这才同徐兴走向庄里专门给奴才住的院落。

    不用踹门,进了小院安盛昌一眼就看见敞开的堂屋里,自个的那个奶兄弟林庆,正搂着个年轻有点姿色的女子在那喝酒吃肉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