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渊只觉得性器被软肉绞吸的紧实,嫩穴像一张矛盾的小嘴,一边往外推挤着,一边又不住地往里含吮。

    为了帮小猫放松,在穴内缓慢搅动的时候,他也一会揉揉湿滑的肉蒂,一会握着少年浅色肉柱的顶端搓搓,感觉到夹着自己的穴嘴终于没咬的那么紧,抽送的力度才逐渐大了起来。

    肉棒在高热湿软的肠道内不断抽插,每一下都往最要命的地方顶,桑芽被撞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嘴里时不时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这下是彻底不用睡了。

    铲屎官一定是在报复自己,因为平时总是半夜吵他,现在也不让自己睡觉。

    贺景渊感觉到大腿缠上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小猫柔软蓬松的尾巴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盘绕着他,每顶一下,那尾巴也跟着用力缠一下。

    尾巴根下面,是少年饱满挺翘的臀,中间窄小粉嫩的嫩褶被巨物撑出一个肉洞,穴口因为来回的摩擦有些鼓胀,因为紧紧咬着肉棒吞吃,每次肉棒退出来,都会带出一点不舍的媚肉,再在下一次整根没入时尽数吃进。

    喝过酒的桑芽身体更加敏感容易进入状态,只是一开始有点胀,很快就适应了粗大肉棒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只是不管做了多少次,他还是难以跟随男人的节奏,只能无助地被带入狂风骤雨般的情事中,给他多少,就接受多少。

    肉棒越顶越深,逐渐把后穴肏开肏软,进到最深处的桃源,像顶破一个温暖的水泡似的,肏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囊袋啪啪打在湿泞的花穴上,把那一片柔软处拍的通红,也拍出了淋漓汁水。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身体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把玩着,快感逐渐堆积,桑芽难耐地喘息几声,有要射的欲望,可是每次男人都拨弄一下就离开,不肯给他痛快,杯水车薪只能让他濒临高潮,却总差临门一脚。

    “哈啊……贺景渊……”少年的声音像含着一团蜜糖,黏糊又甜蜜,“摸摸我……”

    贺景渊却没有立刻顺他的意,只是往湿的不行的花穴口里挤进几根手指,随着后穴狰狞肉茎冲撞的频率,弯曲着找准角度肆意戳弄抠挖着,就是不碰那根可怜得吐水的小肉棒。

    以往有过疑惑但没有深究的事情都有了答案,第一次意外上床的时候,喝醉的他看到的猫耳并不是幻想。

    桑芽所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包括敏锐的听力、迅捷的反应速度、对某些事情的执着、不问世事的天真、不懂人情世故……都因为他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宝贝,之前你问,如果你是桑葚变的我会怎样……”贺景渊狠狠一顶,把人撞的几乎跪不住,“所以你是桑葚吗?我的小煤球?”

    “呜……”桑芽因为不让他睡觉生的气都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直达穴心的肏干中消磨了,喝醉的小猫问什么都只会说实话,“是桑葚,不是小煤球……”

    贺景渊捏捏他抖动的耳朵,这种时候还要纠结自己的外号,只会让人想把可爱过头的小猫日的喵喵叫。

    “小猫不是应该喵喵叫吗?你怎么不喵呢?”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在这种时候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桑芽软着身子,伏在柔软的床上,以为这是一换一的条件,听话地喵了一声。

    人形时候喵出来的声音,跟猫形有点不同,小猫叫会让人心生怜惜,可少年从嗓子里哼出来的一声喵,却是最上等的催情剂。

    “啊啊……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