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完余肆也,栾今粟就火急火燎的出了门,看着栾今粟急切的身影,余肆也真的是牙根都痒痒。

    余肆也回到屋里没多久,电话响了,是司落熹。

    最近,司落熹总是找自己出去,而自己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每一次都是胡乱敷衍,可司落熹又是个越挫越勇的主,一次不成功,那就第二次,总会成功的。无奈,余肆也只好同意,随便拉上蒲桥棽。

    司落熹应该是感觉到了,余肆也喜欢栾今粟,只是司落熹不愿意接受,毕竟自己哪里都不差。

    对于被余肆也拉来当挡箭牌的蒲桥棽来说,心里就像万匹骏马呼啸而过,特么的,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过个寒假,不行吗?

    其实不只司落熹有这种意识,可能是个明眼人都心知肚明吧,那自然瞒不了南知宿。

    今天南知宿带着栾今粟去一个山庄玩,最开始一切如常,到了傍晚时分,南知宿决定赌一赌。

    看到要到家门口了,南知宿突然叫住走在前面的栾今粟,很认真的语气,“栾今粟!”

    这一声,倒把栾今粟叫懵了,她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南知宿,不解道:“怎么了?干嘛突然这么庄严?”

    南知宿心里还是有些怂,但他不想再这样了,不管那么多了,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什么结果,他都要说了,“栾今粟,我……我想跟你说个事。”

    栾今粟歪头,“什么事?”

    南知宿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你!”

    栾今粟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下意识的就“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反正都说了,不如死磕到底,南知宿又出了声:“我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再和你做兄弟了,我想做那个可以给你依靠的那个人。”

    这一次,栾今粟听清楚了,脸色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南知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南知宿:“我知道,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不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可我怎么觉得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对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朋友感情,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

    栾今粟已经无语凝噎了,好端端的,干嘛要这样。

    他们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

    栾今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开口的迹象,“南知宿,我,对不起,我真的一直把你当朋友,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我……”后面的话,南知宿没让栾今粟说,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不要再说了,或许在刚刚栾今粟沉默那会儿,南知宿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