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口雌黄!”征西将军站出来辩解道。

    “陛下,靖国侯丧子之痛臣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因此污蔑臣!”征西将军恳切道。

    文成帝嫌恶的看了征西将军一眼,冷声道,“让靖国侯说下去!”

    “臣这里还有征西将军这些年来了,与南离左相来往的密信,请陛下过目!”

    文成帝面色异常阴沉,待看过密信之后,阴沉的似是要滴出水来。

    当年他就觉得此事不大可能,镇南王与他一起长大,品行端正,况且镇南王府是,世代袭爵,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奈何当时有齐国公一党施压,又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下旨!

    想到此处,文成帝真想将密信丢在齐国公的脸上,让他看看当年他言之凿凿的事实,究竟是什么!

    环顾一圈,文成帝才发现齐国公没有来上早朝。

    他冷喝一声问道,“齐国公怎么没来?”

    靖国侯心中冷笑,一大早上看见自己的爱孙的尸体被挂在门口,他不气死才怪!

    环顾一圈,文成帝将密信丢在靖国侯的脸上,厉声喝道,“既是有证据,为何至今才拿出来!”

    靖国侯头低得更低了,解释道,“当年臣在边关受了伤,耽误了回京的时间,回京之时,镇南王府已然被诛九族,陛下已然下旨通缉晋阳郡主,木已成舟臣不敢拿出证据!”

    见文成帝恨得咬牙切齿,靖国侯忙解释道,“后来不知齐国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用犬子的性命威胁于臣,臣不敢说!”

    文成帝一把抓起龙案上的茶盏,丢在靖国侯头上,将他的头砸的鲜血直流。

    冷声问道,“现在怎么又敢说了!”

    靖国侯勉强撑着身子道,“晋安郡主回宫,臣所说之言,有人作证,加之犬子死于非命,臣不敢再隐瞒!”

    文成帝又是一个茶盏咋了下去,砸的众臣心惊胆颤,他冷声问道,“当年晋阳举兵造反可真有此事?”

    靖国侯不敢擦额上流下的鲜血,颤颤巍巍道,“晋阳郡主没有举兵造反,是征西将军反了晋阳郡主和云老将军!”

    征西将军底气十足,厉声喝道,“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