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川在温软的肠道里舒舒服服的尿了个痛快,他抱着唐棠坐在床边,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小兔子圆滚滚的肚皮。

    “宝宝……晚安。”

    ……

    今天是月末,也是小兔子假孕的最后一天,大脑发射的错误信号将在“生产”后结束。

    临近生产,唐棠陷入了疯狂屯毛的潜意识,自己的毛不忍心往下拔,就去rua九尾狐的尾巴,反正颜色也差不多。

    可能是觉得“诶……还挺好用”小兔子又颠颠去rua狼尾巴,最后眼巴巴的看着蛇尾润泽如玉石的鳞片,遗憾的收回心思。

    柳无相看了看那个有好多毛组成的小窝,默默把他成年时褪下的蛇鳞给小兔子。

    “你最好啦!”唐棠美滋滋的抱着一堆墨色玉石,颠颠地跑回去,往灰白相间的毛里插黑色鳞片。

    看他这么开心,几个大妖可愁的够呛,小兔子这么喜欢崽,万一明天睡醒后,发现自己生了个寂寞,那还不得伤心死?

    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几个大妖愁啊……狐狸和狼愁的摇尾巴,毛都掉了不少,黑蛇没掉毛,但鳞片都不怎么莹润了。

    最后,九尾狐动了动耳朵,他昂首挺胸的蹲坐,特别有气势的“嘤……”了一声。

    蛇:“……?”

    狼:“……?”

    九尾狐:“!!!”

    狼和蛇了然,原来狐狸是这么叫的啊……他们就说,怎么打架的时候从来不见狐狸骂街。

    啧啧啧……

    忘记自己是原型并且叫出声的九尾狐尴尬的挠穿地板,他幻化为人,红着耳朵扭头,故作平静道。

    “我有办法。”

    ……

    第二天清晨,昨天独自睡在小窝里的小兔子“叽——”地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