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当真是气的五脏六腑热浪翻滚,只差出手伤人——

    曹云飞!你过分了啊!

    我武玄月是名正言顺去学武艺,你不让人跟我说话,不让人看我,你让人家整个白虎军情何以堪?你让我武玄月何处自立?

    难道说是,让众人见到我武玄月就要退避三舍,躲着瘟神一般躲着我吗?你有没有搞错?这过分的独占欲哪里学来的?

    得亏今天我是跟你闹翻了脾气,若不然你这样强加干涉我去学武,我若是能学成出师,那才算是我武玄月有本事!

    这般孤立我,过分抬举我,你到底是得多有病啊?

    武玄月第一次庆幸到,辛亏自己没有选择跟曹云飞在一起,若是真的在一起了,只怕是他那可怕的占有欲能把自己给吞没了。

    武玄月骨子里还是一个崇尚自由平等的主义者,如此被人束缚,各种压制,当真是让人窒息的不爽,若是这样,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武玄月微微挑眉,转身走到了段八郎小院中的石桌椅上,稳稳地坐了下来,举起那支无人使用的水杯,反客为主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啄了两口,脑子里却是再打各种坏主意。

    水杯落在桌面上之时,武玄月将目光落在的站立不安的段八郎的身上,灵光一闪,眼神示意自己对面的桌椅道。

    “过来——坐——”

    段八郎顿时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又是一副怯懦悚然,双手奉拳小声回应道。

    “不……不敢……有什么话,请单姑娘明示,单某在这里候命便是……”

    武玄月顿生烦躁,音量提高了一个度,不容置疑地喝令道——

    “叫你坐你就坐!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唉!”

    听之,段八郎惊慌失色,手忙脚乱地摸到石凳跟前,第一次重心不稳,做空了凳子,实实在在地跌了一屁股的土,这方慌乱站起来,连打土的动作都忘记了,坐在了石凳上。

    看着武玄月面无表情的脸,段八郎忐忑不安,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你怕我吗?”

    武玄月轻哼一嗤,心中憋着笑,脸上则是一如既往地一丝不苟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