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王一声令下,门外的士兵听命行事,走进寝殿。

    眼看到现在还痴痴傻傻的单仁邪,是个侍卫有些为难之色——

    这单仁邪可是青藏王面前的红人,虽是一时失势,岁能够料定日后单大人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呢?

    况且,至始至终青藏王并没有说出血管降职的罪状,最多也就是让单仁邪去地牢中面壁思过,这算什么惩罚?

    想到这里,是个侍卫五大三粗,人高马大,倒真的未到单仁邪身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面面相觑,没人敢动手押解单仁邪。

    到此,青藏王心中乐了这帮子小子倒是各个有眼力见,知道本王罚了单仁邪,也没有真正落罪与他,说到底不过是自己一时气恼,小惩大诫一番,待这家伙想明白,也就放了出来,不会怎么重刑处分上人人,所以眼前的四个侍卫,深有顾虑,若是这个时候自己手法不当,得罪了一招落势的单仁邪,待有朝一日,单仁邪翻身了,还不变着法的抱负自己几人?

    青藏王是明眼人,他清楚自己的四个侍卫忌惮了是什么,然后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你指望现在眼神空洞、精神深受打击的单仁邪自己个站起来,走进地牢?

    只怕,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看到了这里,青藏王故装姿态,干咳了一声,冷冰冰道“你们还愣着干嘛?那本王的话当耳旁风吗?难道你们四个人也想抗旨吗?还不赶紧把这混账给押下去!”

    此话一出,四个侍卫低头紧张,带头的侍卫知道这得罪人的事情是逃不过了,若是如此,在抗旨的问题上,他们不得不屈服。

    到此,领头的侍卫转过身去,抱拳奉礼,毕恭毕敬道;“单大人,下官也是以旨办事,多有得罪,望见谅!”

    话毕,四人相视一望,便也都不客气,前面的两个士兵驾着单仁邪的胳膊,后面两个士兵紧跟其后,就这样将单仁邪拖了出去。

    大门紧闭,武玄月见此事到此情形,暂时告一段落,自己目的虽没有完全达到,营救单仁邪之事,只能够日后再议。

    而现在呢,自己留在青藏王寝殿中,孤男乖女,深更半夜,难免会让人生出其他的情愫来,自己还是赶紧撤退微妙。

    到此,武玄月欠身行礼,欲要告离“殿下,时日已晚,经历劳顿,殿下动怒忧思,殚精竭虑,还是早些安歇为上,以后下官的药童端来了汤药,殿下饮下后就早点安寝吧,时日不早,下官也……”

    武玄月正要说到重点上,却不想这个时候被青藏王果断打断——

    青藏王一手托腮,意识慵懒,两眼微眯,眼神恍惚间飘落在眼前的佳人身上,这眼神中平白生出了几分暧昧来。

    “兰医师,打本王认识你的时候,就未曾见过你行过这女官礼,你声称自己是医官,并非女官,该行官礼,而非女礼,今日这是怎么了?”

    此话一出,武玄月惊神,对方怎么突然这样责问自己?所想自己感觉演技爆表,滴水不漏,难不成是这青藏王眼睛太毒,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