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白天洗衣做饭,偶尔被叫去帮忙她不是很会的农活,晚上便是被季保军按着肏一顿,再然后便是清理干净自己去躺在呼呼大睡的季保军旁边。

    这日一晚,十号刚刚被肏完,波涛汹涌的奶子上全是污浊的精液,不过她却是一点没爽到,许是季保军今日太累,随便捅了她几下,就射在了她的奶子上,而后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即使是黑夜,十号也已经可以爬完整个房子,更别说这种还有月光的情况,此刻她正摸索着爬出季保军的卧室,就在她准备趴下楼梯的时候,突然听到最左边的房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竖耳凝神,听着好像是吱呀作响的木床。

    那间正是婆母和公爹的卧室,十号咽了咽口水,脑海中浮想联翩,而后鬼使神差地小心翼翼地向那个有动静的房子摸索爬去。

    还没完全爬过去,那唧唧呀呀的木床摇晃声便清晰地传入耳朵,十号有些犹豫,听墙角被发现明天怕是免不了一顿毒打,但是就刚刚这点声音她下体就已经有些阴湿了。

    就在十号犹豫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一道愤怒地声音:“死鬼,轻一点,轻一点啊,几把又细又长,捅死我啊,你想!”而后讨好的男声响起:“好好,好老婆,我轻一点,让我再肏一会,马上就射了…”

    而后又是一阵激烈的床摇和男人愈加急促的喘息,十号听得下体一紧,就这一回,她就感觉自己流了很多。

    “搞快点,这么长,痛死了,还半天不射,真是遭罪。”是她婆母抱怨的声音,十号本就欲求不满,哪里受得了听这个墙角,偷偷直起背趴在未关严实的窗户上偷偷看去。

    微弱的月光下,十号看见婆母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脖子上挂着大红色胸罩,松松垮垮的奶子高频率地一晃一晃,而公爹的裤子歪歪斜斜,双手搂着婆母的大腿,胯部贴着那撅起的屁股快速地撞击。

    “呼呼呼…射了射了…干不动了,老了老了呼呼呼…”

    “没用的东西,滚去弄点水,我洗干净了睡觉。”

    十号只觉下体骚水涟涟,恍然看见季建业就要起身,慌忙趴下,快速又小心地向着楼下爬去。

    十号任凭湿着的内裤贴紧下体,在水缸里打了一盆清水就往厕所去,只是刚刚端到门口就遇到了季建业,她唯恐被发现偷看刚刚的肏干,低着头,满脸通红,羞怯忐忑地叫了一声:“爸。”

    季建业立刻背起手,挺胸嗯了一声,目光扫了一眼十号那怒耸摇坠的大奶子,就装作自然地错身而过了。而后却是看着十号离去的背影,想着那对奶子上濡湿的一大片,咂了咂嘴,默默嘀咕:“哎,年轻人精力就是好啊。”

    季建业拿了一个木盆正要舀水,就听见隔壁传来水滴下的声音,雪白大奶子,羞红的小脸,他觉得自己几把又硬了,此刻干劲十足,仿佛年轻了几十岁。

    季建业来回踱步,一边是家里母老虎那松垮充满褶子的奶子和黑松的屄,一边是儿媳妇那挺翘弹软的雪白玉兔和那窄腰翘臀销魂的背影,最终他嗫嗫缩缩地向着厕所靠了过去。

    “哗…”十号浑身赤条条的,半弯着腰,浇了一些水淋在下体,细细地清洗。圆滚滚的如雪般的大屁股正对着厕所门的位置,甚至不时还开心的扭摆几下。

    季建业扒在门缝边,眼神发狠咕溜溜地看着那肥硕的屁股,几把梆硬地抵在门上摩擦。终于,在那屁股再一次扭摆的时候,季建业双眼发红地冲了进去,搂住那细弱纤白,一口臭嘴啃在十号光滑雪白的背上,下体快速地撞击,找那温热的洞口,嘴里喊着:“骚屄给你公爹我也肏一肏,看你扭半天了,想死我了,真香,这三万块花的值!”

    十号很快便感觉一根细硬的几把插了进去,同时也震惊插自己的竟然是公爹,柔如无骨的小手尽力掰扯季建业那粗黑的手指,急急地低声喊道:“爸,别这样,被主人看到会打死我的,别别别啊…啊啊…太深了…子宫被顶穿了了…呜呜呜…”

    季建业一双淫手猛地抓上十号歪斜颤抖的奶子,那雪白豪壮玉兔在淫手上变换着各种形状,“嘿嘿嘿…真是好屄啊,居然能把我全部吃下,之前嫖的那些女人没一个行的,绝世好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