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狄满意地笑着亲了亲孔熵秋的额头,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几乎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换气声,很自然地交换了一个柔软黏稠的吻。

    江霖立在门外,看着眼前的情景双眼怒睁着发红,指甲无意识刮挠在门口门沿的墙壁,落下一层细细的白色粉末。他握紧手指,指甲陷入掌心留下红色的印痕,却没能意识到任何疼痛。

    他跑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一根玫红色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尺寸中规中矩,大概只有七八厘米,长度没那么吓人,不会抵到嗓子眼,是江霖以前用来练习口交的工具。

    江霖脱下外裤,将那枚按摩棒毫无章法地凶狠插进自己的女穴。他没有用道具自慰过,最多只用过手指,一是因为害怕,二是……他想将自己的第一次完完全全地交给江宴狄。就连硅胶也不能夺走。

    “爸爸……爸爸……”

    江霖拿着那根按摩棒在双腿间使劲抽插,单手撑在床上,腰不自觉地随着手部抽插的动作高高抬起,却怎么也无法找到那时江宴狄带给他的快感。

    粉色的按摩棒插在穴口,将穴口和周围的皮肤染上一片同样绚丽的粉色,每次拔出时都会从肉穴里带出清冽的水液,溅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水渍。液体与硅胶摩擦发出的“咕啾”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江霖绝望地发现,他已经回不去了。

    爸爸带给他的一切都太鲜活太美好,他现在已经忍受不了硅胶冰冷的触感,没有生命,没有体温,不能将他的身体给充实地填满,也不能带给他的心一点温度。他怀念江宴狄的拥抱,那片坚硬而温暖的胸膛,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和富有安全感的手掌,环在他的腰间和后背,宛若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

    光是手指和按摩棒,已经无法让他到达高潮。

    江霖从胯下抽出那根按摩棒,奋力扔了出去,物体撞击在衣柜门板发出巨大的声响,他蜷缩在床上抱紧双腿,呜呜地小声啜泣。

    江宴狄和孔熵秋那天晚上做了个痛快。

    江宴狄发现孔熵秋出奇地适合玩情趣扮演。如果是平常的孔熵秋的话,在床上会太含蓄放不开,但如果让他扮演某个角色,他就会全身心沉浸投入在那个角色的设定里,什么话也说得出来,什么事也愿意干。

    事后两人依偎在床上温存,江宴狄亲吻孔熵秋的脸颊说:“bb,下次我们再这么玩好不好?”

    孔熵秋羞赧地移开了视线,偷摸摸拧了把江宴狄的乳头,说:“……烦死了。”但是没有拒绝。

    江宴狄笑着说:“说实话,你怎么会想到要这么做?”

    孔熵秋坦白道:“我跟彭浣聊了聊,她说,我们在夫妻生活上可能需要一些新鲜感。”

    江宴狄心想彭浣有时竟然也会出好主意,真是稀奇,又问:“那bb上学的时候有过这样的幻想吗?”

    孔熵秋瞪大了眼睛说:“怎么可能。”他上学的时候班主任及所有的老师都是很和蔼可亲的快要退休的老头老太太,再加上对身体的自卑,他总是和周遭的同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狂野的性幻想。

    江宴狄说:“那bb如果有什么幻想可以跟老公说,老公来帮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