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贪心,明明刚开始父亲光是愿意用手帮他,他都激动得感恩戴德,可是渐渐地他变得不满足,想要更长更粗壮的东西来将他的身体给填满。

    但是江宴狄光是用手也很有技巧,这么多年来和孔熵秋的爱不是白做的,江宴狄知道触碰哪里会让身下的人感到舒服。

    江霖最后还是在江宴狄手的抠弄下就射了精,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只用女穴就能高潮,有时候如果只是单纯的撸管,反而还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的身子从江宴狄的胸前滑了下去,胸脯微微起伏着喘气,留意到男人裆部支起来的帐篷,拿鼻子小心翼翼地蹭着隆起的性器轮廓,叫道:“爸爸……”

    江宴狄也憋得难受,但他一直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仍然无法在完全保持理智的情况下和江霖做爱,每次突破心理的那一道防线都要找一个全新的借口。

    他说bb别闹,家里没有套。

    其实是假的,他和孔熵秋卧室的床头柜里日常就时刻备着一盒。

    却只见江霖光着屁股从床上下去了,从书包里倒腾摸出来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像邀功领赏似的捧到了江宴狄面前。

    江宴狄又开始头疼了,问:“哪儿买的?”

    江霖很认真地回:“门口超市的收银台就有呀。”

    江宴狄问:“你去买这个,人收银员就没问你?”

    江霖说:“爸爸你别小看,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也有很多人脱处了。不过都是一些坏学生。”

    “哦?”江宴狄问,“那这么说我们bb也成了‘坏学生’了?”

    江霖不扭捏,咧着嘴露出一个天真中带有几分狡黠的笑容:“是呀,还是喜欢吃爸爸肉棒的那种坏学生!”

    他把江宴狄推回到床头,在江宴狄惊讶的视线中拆开了一个保险套,塞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握紧固定住男人的阴茎,用嘴巴含住龟头将保险套套了上去。虽然现在对于江霖来说要做深喉这种动作仍然有些吃力,但他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青涩和动作的不流畅。江霖将粉红色的保险套罩上去半根后,又用舌头和口腔滑动把它扒到了最底端。

    江宴狄挠他的下巴问:“这又是哪儿学的?”

    江霖用脸颊蹭江宴狄的掌心,如实回答道:“看小视频。”

    该说不说不愧是父子俩,学习的方式和途径都一样。

    江宴狄心中莫名起了贪玩的心思,问:“那我又怎么知道我们bb是不是在别人身上试过、偷尝过禁果的‘坏孩子’呢?”

    “爸爸!”江霖委屈地睁大了双眼,嘟着嘴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小霖!小霖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