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酱紫。

    他是很清楚李家老两口的为人,老实巴交的农民,嘴巴又笨,被骂了连还口都做不来。

    “那狗东西来接人的时候,劳资定要让他跪在地上喊三声爸爸。”

    恩。

    做梦是美好的,至于现实嘛,就呵呵哒了。

    跪?

    思如根本就没去。

    李卓华母亲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在住院观察,她本就年纪大了,年轻时又吃过许多苦,身体积压下不少的毛病,平时只在镇上的药房买点药吃,既不能治标也治不了本,稍微的缓解点不适疼痛,从来也没给儿子闺女说过,就怕给孩子们增添负担成为累赘,说到底,还是怕花钱,儿子女儿都不富裕。

    唉。

    很无奈。

    这次醒过来,本来吵闹着要出院的,说回家吃药也没事,是思如强压着让她躺在病床上。

    “病不好就不准走!”

    态度十分强硬。

    李卓华的父亲少见的没反对,沧桑疲惫的脸上写满赞同,“儿子是担心的身体,只管好好的配合医生治疗,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

    这回把他吓惨了!

    两人坐在院子里剥苞谷,今年的苞谷长得特别好,又香又甜,他去地里掰了一大筐回来,准备剥了打成苞谷粑粑给儿子家送去一些。

    还有嫩苞谷。

    不光是直接煮了还是炒,抑或炖汤,都特别好吃。

    老婆子一站起来,就说头有点晕,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当时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