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思如:“如果你再磨叽,那就不一定了。”

    城跟人都要。

    反正俘虏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我同意。”

    只要能保住平远城……刘秀璋是有些名气,但跟一座城比起来,傻子都知道孰轻孰重。

    于是,刘秀璋就这么被放出来了。

    他被两名带刀衙役拖着,身上白色的囚服沾满血污,黑的红的,原本还算俊朗的脸脸伤痕累累,头发如枯败的杂草,腿好像是断了。

    聂飞斧抿唇,“不好意思,把他弄坏了。”

    思如微笑。

    “没关系,修修就好。”

    聂飞斧愣了下,“我听说这人是你的大女婿。”

    思如:“对呀。”

    她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聂飞斧更懵,先不说女婿被打成这样没有震怒,连脸色都没沉。

    声音里似乎还透着欢快。

    呃。

    不该呀。

    难道这女婿是假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老夫就带着这个莽撞的小子回家了,不过奉劝你一句,良禽择木而栖,很显然,聂将军所栖息的那根木头已经腐朽了,如果不另择良枝,会掉下来——”

    “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