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下的圣旨,能怎样?”难不成在恃宠而骄上再加一条抗旨不尊?

    南宫傲心里面很清楚,一定是昨晚的寿宴上关于和亲的事,让父皇对他们产生了不满跟忌惮,所以才会有今天这道撸职的圣旨。

    他不后悔。

    当时的情况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很可能会产生不可挽回的后果。

    想到此,南宫傲脸色一沉,都怪那个梁宛月,好好的去和亲不行吗?那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还得一个公主的称号。

    就算做个样子,王朝也会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十里红妆。

    红妆?

    送葬。

    兴许还能在历史上留下淡淡的一笔,被后世人歌颂赞美的。

    简直傻。

    非要把阿洛拖下水。

    荒原那粗鲁莽撞的乡巴佬土农民怎么配得上阿洛如此内涵聪慧特立独行的女子,呵,连给她端洗脚水都嫌弃碍眼。

    阿洛呀,就是该在京城这富庶繁荣的地方一展绝代风华的。

    倾世谋。

    为你,我又何惧于谋了这天下,以此为聘,从此共享江山。

    “难道就这么算了?”

    南宫释一脸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要他放弃这久努力的成果真的不甘心。

    不开森。

    南宫傲抿了一口茶,轻轻一笑,“阿释,你还是太年轻了。”

    南宫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