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既然聘用了季雪,肯定知道她的档案里有过偷窃的记载,而且涉案金额很大。我从粤省赶过来,只是想解释一下这件事情。”谭雯文道,“我很感谢们不介意她档案里有过偷窃的记录,但是我一定要替她澄清一下,季雪当年没有偷窃。事情的始末由于涉及我家的私人问题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她的人品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我刚刚听季雪跟我说,们家酒楼和我们家一样都是家传的手艺,我知道一般这种家传的手艺都比较忌讳外人偷学。季雪是我爷爷的徒弟,虽然没有行过拜师礼走过正规的途径,但我爷爷该教的都已经教过她了。如果有任何人,或者是我的父母,以她档案里的偷窃或者所学来路不正为由诋毁她,请您第一时间联系我。季雪有我的电话,我可以出面帮她澄清。”谭雯文道。

    “雯文……”季雪看着谭雯文。

    谭雯文看着季雪,给了她一个鼓励性的微笑:“当年我不敢说不代表我现在不敢说,别担心。”

    江枫看着谭雯文,突然生出了一种与他这个年纪非常不符的欣慰之感。

    曾经的那个只敢和季雪抱怨父母偏心,甚至还会羡慕季雪,因为同样是干活季雪每个月还有500块钱,她却连5毛钱都没有,以偷偷磕完瓜子这种幼稚手段作为报复的惧怕父母的小姑娘,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已经成长成了一个独立自主,敢做敢言的成熟女性了。

    谭雯文走了。

    江枫感叹道:“看来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

    “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季雪道。

    眉眼弯弯。

    晚上,当季夏辅导(划掉)完江枫抻面,江枫深深的觉得他最该教季夏的不是厨艺,而是教她如何正确有效的当一位临时师父。

    江枫的厨艺是老爷子教的,江枫自认为自己的教学水平比老爷子高一些。季夏的厨艺是江枫教的,虽然目前看来没有什么成效,季夏除了抻面也没有什么厨艺水平。

    但季夏的教学水平是真的有点差,比老爷子还差。

    至少老爷子还知道使用特殊手段——棍棒教育来督促子孙好好学厨,季夏连棍棒教育都没有。

    虽然她很擅长打架,但不代表她敢揍江枫。

    夜深人静之时,江枫再次点开了熟悉面板,找到了瓦坛花雕鸡的视频教学,点击开始播放。

    曾经,江枫看视频教程的时候盯着的都是砂锅里的鸡或者谭维舟的手。

    这一次他要用一种新的视角来看这个视频教程,他要程盯着——砂锅盖子。

    砂锅盖子在整个视频中几乎是程入镜,正面反面都有,只要有砂锅在的地方就有砂锅盖子。

    因为江枫一直在特意盯着砂锅盖子,所以从视频的一开始就被他看出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