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婴儿手臂长的淫具被烂红的花穴吃到了底,娴熟的模样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叶修喟叹一声,整个人向后仰去,努力抬高臀部,握着底端抽插两下,确保敏感点都紧贴在冰凉的牛角上,随后又端起茶壶,一壶凉水被灵力催得沸腾,叶修手腕轻微地颤抖着,将满壶热水灌进角先生中。

    这一下刺激太大了,叶修哭喘着呻吟出声,全身都在抖。那具漂亮的身体逐渐被情欲染上淡淡的绯红,完成了流畅的弓形,而下面被烫得又疼又爽的小穴却死死咬着滚烫的角先生不放;叶修努力夹紧双腿,用丰软的腿根夹着探出花唇的蒂珠摩擦,女性器官的快感连带他作为男性的性器也到了高潮,前面的小阴茎甚至不需要触碰就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精喷向空中,又落下来,洒在叶仙尊柔软的肚皮和腿间的竹椅上;花穴里潮水泛滥,被完全嵌近穴口的角先生堵在里面出不来,反倒是一直空虚的后穴翕张着,涌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挂在穴口垂下一条长长的水丝。

    叶修的身体又滑下去一些,穴肉痉挛收缩着,将角先生慢慢排出体外,好似雌性妊娠一般。裹满淫水的牛角器具掉在他腿间,露出湿漉漉的穴眼。刚被烫过的小口是艳丽的红色,正大张着朝上绽开,仿佛在吸引男人爬到他身上、用性器在那口湿软的淫穴里打桩。

    这幅春景勾得门外偷窥的弟子们下体硬得发胀,心说这根本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的魁首,反倒像个在合欢宗修炼千年的炉鼎,比她们那儿最会勾引男人的妖女还要放荡。

    黄少天小声逼逼:“妈的真想现在闯进去,把这骚货拖下来按在地上操。你们说他那衣服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不如不穿了。便宜师父这么浪,就该用鸡巴帮他长长记性,免得下次大白天忍不住在自己屋里发骚。”

    喻文州微微一笑:“会有机会的。”

    王杰希冷眼看着他俩:“是有机会,二十峰的弟子谁不知道,喻师弟那句经典名言——‘想打败叶师父就只能靠下药’。”

    喻文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至少我能想出办法。”

    王杰希:“你这副嘴脸,真该让那些女弟子看看。”

    “哎哟喂,王大眼,你这是在嫉妒吧?你嫉妒倾慕我师兄的女弟子比喜欢你的多是不是?可以理解,毕竟容貌是硬伤!”黄少天想笑,但他忍住了。

    叶修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他瘫在躺椅里喘息片刻,撑着扶手缓缓直起身子,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在躺椅旁边的开关上轻轻拨动。只听“咔哒”一声,躺椅的扶手平放下去,让椅面更加宽阔,中间分开一个方形的小洞,两根布满各种骇人凸起和花纹的粗壮木质阳具伸了出来。

    刚才的角先生已经很长了,这两根假阳具却比它更长。两根阳具在末端汇聚到一起,像蛇类天生的双根一样,下端硕大的囊袋雕工逼真,也不知道是哪位人才做出来的。

    叶修颤颤巍巍地撑起酸软的身体,扶着硕大的木质龟头,用伞形顶端去碾压敏感的阴蒂。酥麻的快感传来,叶修膝盖像支撑不住似的骤然一软,两颗伞头对准那两口水淋淋的肉洞一举没入,叶修的屁股一坐到底、挨到椅面时,两根假鸡巴也被整根吃了下去。

    这个姿势让两根木棒插到最深,狰狞可怖的凸起和纹路凌虐似的碾过双穴的全部敏感点,带来剧烈的快感。叶修前面刚射过不久的小阴茎再次勃起,同时两张肉穴也吹出大股的淫水;他眼神迷离,半张着红唇,舌尖搭在柔软的唇畔,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仙尊身体后仰,喘息片刻后缓缓起伏。白里透粉的身体颠簸着,松松挽着长发的木簪被晃掉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下来,贴在汗湿的脊背上。

    细白的指尖抹开一缕黏在脖颈上的发丝,顺着挂满汗珠的颈骨滑至胸前,叶修捏住一侧肿胀的乳尖揉捏,浓密的睫毛上坠着爽出来的眼泪,眼睛一眨就往下落,看得人莫名兴奋起来,想让他哭得更厉害。

    两根木头阴茎进得很深,从偷窥者的角度看,甚至能看到仙尊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说不定连湿滑的宫腔都被干开了,任由两根没有温度的死物在内里不住碾磨。

    叶修再一次坐下时,跪在自己射出的精液和淫水中的膝盖忽然打滑,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向一旁。不知道两根木头捅到了哪里,叶修忽然僵直了身子,喉间发出一声婉转的哀鸣,战栗着射出比刚才稀薄了不少的精水。

    他一身雪白的皮肉像是在胭脂缸里滚过一遍似的,诱人的浅红从他被操干的双穴和被手指轮流把玩的两侧乳头扩散至全身。随着淫性被激发出来,叶修的双乳逐渐饱胀起来,柔软的两片乳肉被一只手拢着,只需要轻轻用力一捏,就能看到有汁水从乳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