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喊两句周总怎么了。

    他不也一口一个“丛枝”来“丛枝”去。

    她鼓着腮帮子,眼看着那只狗就要冲上来了,丛枝紧拽着周还恕的腰,把他扯向狗奔来的方向,一脚往他的那锃亮的皮鞋上踩去。

    她原想幸灾乐祸地听他喊上一声,结果他y生生吃下了这个亏,只是眉眼间变得有些难堪,隐忍不发。

    虚着眼,长长的睫毛扫下了Y影,眉心微皱,拽着她手的力度紧了又松。

    他必定是疼的。她是拿高跟鞋的脚跟踩的。

    周还恕抬了抬眼镜,一副皮笑r0U不笑的样子,让丛枝产生一阵后怕。

    让她大跌眼镜的是,那只狗居然对着周还恕开始摇起了尾巴。

    还摇得可欢快了,不时往他腿上脚上蹭了好几个来回。

    什么意思吧。

    狗也喜欢看帅哥吗,怎么不Ai看美nV。丛枝想找面镜子。她不能要求每条狗和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周还恕反押住了她的手,桎梏在她的身后,她刚想要挣脱,抬起脚的一瞬间,和他对视。

    他看着一脸如沐春风般的和气温柔,眼里却是警告,话里是威胁,“想好了,踩坏了要赔的。”

    她瞪着他。

    几年没见,商人一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坏习惯全染上身了。随手帮忙都要斤斤计较投入产出b的样子。

    “那你还要我怎样,要我跪下来求你?”她索X摊牌,恶狠狠地甩了话。

    她其实并不打算这样说的,说出口就后悔了,这显得他们关系有多亲密,但话脱口就难听成了这样。是他先挑起的事端,那时候就像中了毒般,做什么都莫名往夸大里做。

    他微微打量了她,“以你的收入水平?”

    丛枝的火要烧到头发丝了。这种眼神仿佛在凌迟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