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名亲兵跟着我沿着溪边策马狂奔,待到了信号弹的发S地我们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信号是谁打的?”我回头问。

    “这信号弹确实是官府才能用的红弹,应该是我们的。”

    我翻身下马,在信号弹出现的地方转了几圈,却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

    我心里大骂taMadE,后面一群人脑子都没有,就知道跟着我瞎转,直到我跟他们说:“你们就不能分开到周围看看吗?”他们才散开。

    这将军真他妈不好当,又要动脑子分析敌情,还要勘测路线,制定计划,手下也不能帮上你忙,毕竟他们都只带r0U身不带脑子出来。

    我一边在心中吐槽,一边和手下们在小溪周围的山包,树林里转着寻找信号弹的源头。

    我们找了约莫有一个时辰,却什么也没找到。

    我早上喝了些水此时转得起了尿意,见小溪左边有一处凹下去的裂谷,随着山势的升高,那里的落差呈现出一个小悬崖状,正是解手的好去处,便独自跑到谷边,掏出宝贝。

    我哼着小曲儿尿了个酣畅淋漓,提K子的时候不防,往脚下一看,看见那裂谷里趴着个人,那人脸上Sh漉漉的,此时正一脸愤怒地盯着我。

    我吓得往后一退,大喊道:“有人在谷下!”

    下一秒,无数支箭从谷里飞了出来,我吓得连连后退,身T跳了数次才躲开,然后几十个山匪从谷中跳出,举着十字弩,弓箭,大刀等武器朝我冲来。

    我吓得连忙拔剑,回头看看发现没有人应声赶来。

    我这才想到我刚才叫下属都散开寻匪,又自己跑到没人的地方解手,现在听到我喊话的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心道taMadE不好,这哪里只二十人啊,我感觉四十人都有了,忙拔腿就跑。

    跑的过程中听到后面有人说:“这人是来剿我们的吗?”

    “不像啊。”

    我再回头,就见十几个弓箭手都箭在弦上了。

    弓箭手们拉开了弓,闪着寒光的箭头在一秒钟后就飞了过来。

    我脑子乱作一团,身T做出应激反应挥剑在面前乱砍一通,胳膊,腿上,x上,还是被箭滑破了r0U。然后还有一支从侧边飞来的箭把我的左大臂扎了个透穿。